」又是那一种足以气死人的轻忽,仿佛方可衣的讲法挺肤浅似的。
「那你到底要什么?」在嘈杂低俗的音乐中,方可衣忍不住地扬高音调,用著质问的语气问道。「如果你真的不想做医生,你又何必不顾家人的反对从医?」
「这不关你的事!」又替自己倒了一杯酒,瞿焰月再次仰首饮尽。
「为什么不关我的事,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不想再继续打著太极,所以明知酒店不是一个适合表白的地点,但她仍是大声的说出自己的心意。
「那不关我的事。」还是冷冷的一句,仿佛她刚才的言语不过是一句平常的嘘寒问暖,而不是真心的表白。
「为什么?难道说我就真的那么不入你的眼吗?」方可衣一向是一个固执的女人,一旦爱上了就不会轻言放手,所以她选择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