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疼痛把曲旷豕刺激得想在地上打滚,虽然他现在和躺在地上没什么区别。
额角的冷汗流到曲旷豕的唇上,被他强忍疼痛而用力抿嘴的动作带进口中。
咸湿的汗珠入口,曲旷豕却尝不出一点味道。
身体的疼痛还未消除,精神的疼痛如洪水冲击而来。
曲旷豕疼得身体一抽,双手握拳死死抵在自已的脑袋两侧。
“大人,这是小人的侄子,实在家中艰难,让他跟着您进宫享福吧!”
曲旷豕看着原身记忆中舅舅丑陋的嘴脸变得谄媚,对着一个穿着宫装的太监点头哈腰。
‘享福个屁,你怎么不进宫享福!’
太监抛接着手上的钱袋,上下打量了原身一眼。
“这小子太瘦了!”
‘md,他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干活,却只能吃野草粗糠能不瘦嘛!’
舅舅连忙说道,“别看他瘦,干活可是一把好手,而且听话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