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中的「他」不光是指任天宇,其中还包括任天杰!
老天爷!他一直以为主子肯回任家是想教训、教训任天宇,顺道破坏应该属于他的东西,作梦都没想到,主子的目的不止是如此。
「怎么?舌头打结了吗?有话直说。」天杰做个「请」的动作,潇洒中带著戏谑。
尚文龙双手狂乱地比划著,舌头如被猫咬走般说不出话来,整个人看起来好不滑稽。说不出话来令尚文龙挫败的猛抓黑发,愤恨地想重喘书桌,但理智及时唤醒了他,书桌可是他伟大主子的,哪容得了他用力喘?
天杰的嘴角噙著笑意欣赏尚文龙的动作,他会是个很严肃的主子吗?应当不是,他总是笑口常开不是吗?既然如此,灰何尚文龙会急得说不出话来?他倒想听听尚文龙在他身上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