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游戏,而是玩命!一旦出错,再也没有挽救的余地。
白绪忠又开始表达他的不满,抱怨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接下她的case,非得来这种根本还没进化的国家,他还没活够,不想年纪轻轻就断送性命,而且还是为了陪一个喜欢研究妖怪的女人这种愚蠢可笑的理由。
他小声的碎念了好一会儿,奇异的,翎淑一点都不觉得嗦聒噪,甚至涌现安心感,驱逐了无谓的担心与恐惧。
明明他的害怕不比她少,也许还胜过她,但他的存在确实有安定的作用。她抿著唇,专心聆听他的一字一句,心底的一隅随著他低缓的说话声调而柔软起来,渴望容纳更多关于他的事。
若洁……这个曾从半梦半醒的他的口中流泄出来、令他牵系的名字,像雷一样劈进她的脑门,她的神经猛然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