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明丽几次和他餐叙,都笑著提醒他,「何不干脆让棉棉怀孕?很多顽固的老人家都会看在孙子的面上,成全儿子的婚事。」她已从棉棉那儿得知,他们虽同处一个屋檐下却不同房,任雍年想照传统程序来办。她故作好心的提议,只是想测知现况变了没?
任雍年唯有苦笑。「别人的父母或许会,但我父母不会。」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父母的为人,他若是让棉棉怀孕,只会更激怒父母看不起棉棉。
一开始他也试著软化两老的心,带棉棉回家,但每一次棉棉都被拒于门外,佣人只放任雍年一个人进客厅,而把棉棉关在镂花大门外。
他大声向父母抗议,「棉棉是我的未婚妻!因为我尊重你们是我的父母,总想等到你们心软的同意接受棉棉,才没有拉著她去公证结婚。」
任父目光冷冷地看著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