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如风悠然自得,殷承烈假声呜咽。
而我笑倒在冷如风怀内。他轻抚我的发丝,凝视我的目光逐渐变得柔和。
「为什么这个人到现在还没有遭天遣?老天爷何其无眼!」殷承烈一经接受事实,立刻翻脸,「你这个该被吊上绞刑架的无良上司,说吧,这次召我回来又为了哪一件?」
「本来有个大计划要你主持的,可你现在肩负更重要的使命,我也不忍再劳烦你了。」冷如风的视线始终胶在我脸上,修长的手指轻描著我的五官。
「没关系没关系!」殷承烈一下子又变得喜笑颜开了。「流放也可以缓期执行嘛,我可以等这个计划完成再去非洲。」
冷如风熄了烟,双手捧著我的脸,殷澄烈识趣的站了起来,嘴里尤在乞求:「总裁——」
「再不滚就延期一年,记住,每周给我一个电话报告你的行踪和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