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上不了马背,拚了半天命,她好不容易才上了马鞍,气喘如牛地低头去找渥夫。可是它仍在火边,嗅著塞索的身子,她出声叫唤它,然后又厉声吼它,可是这只狗却反而在诺曼人身边坐下,硬是不肯走。
席维亚顿挫地长叹口气,原来没死的是他,她早该料到像他这样强悍的杂种,是不会这容易就死的,她滑下马背,慢慢凑到火边,警告地瞪一眼渥夫,她跪下来检视塞索。
他的后脑勺上肿了个大包,那撒克逊人偷袭他时,必定是以斧背攻击的,思索之际,她看见塞索仍在呼吸。他醒来时会头痛欲裂,但他确实还活著。席维亚望向伏在诺曼人身旁的渥夫,怒目瞪视著它,「你该不会想要我留在这里帮助他吧?我必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