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样不是硬著头皮学的?就拿梳头来说吧,他已经从把贺遥虹的头梳得像疯婆似的出不了门,到现在可以三不五时变换发型,练就了一手好功夫。
人家他觉得自己越来越适合当丫环了说!哎……有时手上的事情告了段落,他才赫然发觉自己是堂堂一个男儿汉,竟然做了一堆女人的事。
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作情字叫人盲目。
其实打杂当丫环也就算了,有时贺遥虹心血一来,还给她捉去练练「忍」功。她难道不知道食色性也这句话吗?
留在她身边的日子是既甜蜜又难熬,甜蜜的是意中人就在身侧,难熬的是……就是难熬咩!
每天和她同床共枕,那种感觉就像把一个饿了几天的人关在一间满是上等美食的房间却不给吃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