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瞥见放在床边桌几上的字条,她拿起,铁画银钩的飞扬字迹跃入眼底,这字就像他的人一样,霸气却不失温柔。
要不要call他呢?她犹豫著。
他是怎么想她的?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很随便、很浪荡的女人?或者只把她看成一夜的对象,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
「连舒舒,你这个大笨蛋,笨死了,都吃那么多次苦头了还学不乖,没有男人你是会死是不是?笨蛋、笨蛋、笨蛋……」她骂著自己,愈想心情愈糟,钻牛角尖得无法自拔。
也许这次这个男人是不同的。
她心里浮现另一个微弱的声音。
哼,天下乌鸦一般黑,不黑也灰!
再有另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
以前那些男人刚开始不也都对你极尽讨好,表现得风度翩翩,结果到最后还不都露出可憎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