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伤害我的。」沉默了好久,她才以著坚定的口气说。
「是吗?我是不会伤害你,至少不是你以为的好种伤害,但是——」他故意停了下来,大手一个脾力一扯,她衣服的钮扣四处飞散。
衣服底下是一具足以令男人血脉愤张、高亢的诱人躯体。
像是无限欣赏地浏览了一会儿,他才往下继续把话说完:「但是这个我可就不敢说了。」
如果他想趁此吓走她,他是找错算盘,走错路了。他要是想强迫她,早在十分钟前他就会这么做了;但十分钟前他没有,十发钟后的现在,他也不会这么做。
「你不会。」她知道这么信他,是一种赌注,但为了裴伯母她赔了。
「我不会?你这么肯定?」他挑高眉毛,一副难以相信她支这么蠢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