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幽禽狠狠瞪了眼坐在圆桌旁、一手持剑一手模著白狼、唇角微弯的林语竹。
一袭白衣,只在襟口及袖口绣有翠竹图样,作男装扮相的林语竹唇角笑意更深,向来厌恶女性的他也有今日,撇开情势危急不说,确可成为一则笑谈。
「别再吵嘴了,她的时机已过,再不医治可真会一命归天。」南宫扬自药箱中取出一只青瓷瓶,从中倒出两颗药丸,交到风幽禽面前。「护心用的,喂她吃。」
风幽禽空出一只手来将之丢入口中嚼碎,接过风蝶衣递来的水,倾身吻上韩如净泛黑的唇瓣,把药送进她口内,但仍有大半的水顺著她的嘴角滑出。
风幽禽怜惜的以巾帕擦去那些余物,这些日子她压根儿吃不下任何食物,全依靠他一口一口慢慢喂才得以保持体力。
「接下来该如何做?」风幽禽看著南宫扬,眸里有的只是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