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著这些不可能再回来的事情,他的思绪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没有注意到此时于辰莎已经因为额头上异于自己体温的温度和沉重而缓缓睁开眼楮,直到她一声叫唤才把他的神智给拉回。
「烨哥哥。」
以为这仍是酒醉的呓语,但是她迷蒙的眼神中却又透露出某种祈求的光芒,他不确定地叫了声:「辰莎?」
她没有回答,只是努力地想撑开沉重的眼皮,似乎仍在现实与梦境之间挣扎。
确定这只是呓语,他也明白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因为就在那个女孩送辰莎回来的时候,他也正好郁闷地独自在家里喝酒,清楚自己的自制力不若正常时候,更何况毫无防备的辰莎是如此诱人。
「睡吧。」近乎无声地说出这两个字后,他收回轻贴在她额头上的手、准备离开,却发现拍抚她胸口的另一只手被她猛然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