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挂了电话,没想到你的明天会是我的两天后,原来你的一天是四十八小时啊!」
「没说这件事就是因为怕越描越黑,怎么知道杂志社会对我这个小人物有兴趣,可见这家杂志社有多小。」他真的搞不懂为何杂志社要跟踪他这个一点新闻价值都没有的小人物。
「要是你没做亏心事的话,又何必怕被跟踪?再说,从你打电话来到现在,我完全没听到你对报导有任何一句解释!不是问我相不相信报导,就是怪别人跟踪你,难道你真的不认为该先给我一个解释才对吗?」
如果他马上消毒的话,至少她有百分之八十五的可能会相信他,但拖到现在——连百分之三都不到。
韩修宁一手握著话筒,一手用力扒著头,思索著要如何简洁的解释整件事情,而且要能让曼欣听完以后完全谅解。
他的停顿与迟疑让曼欣更为光火,当他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