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你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痛苦,更重要的是,我已经快失去你了。”
田明渊目光扫向望向众人,沉声道:“这件事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邵孟居死死地盯着他,仿佛只要这个少年有些许说的不对,便要扑上去撕了他。
“那天晚上,还在县衙捕房整理案宗的我被一个小厮找上了门来,说是陆伯父请我过去一趟。我不猜有疑,便也随那小厮去了白山客栈。”
“当我到了白山客栈见到陆伯父之后才知道——客栈里死了人。那是住店的一个客人,当天早上管事的去查房,见这人怎么叫都不开门,无奈下只好强行破门进了去,这才发现那人早就死了。”
“为了不影响客栈生意,陆伯父到了晚上才将我唤过去处理尸体。而那人的死状也如同现在的陆伯父一般,都是死的不明不白,面色极为惊恐,我与同班快手查找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