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说是夫妻,现在又提什么连累;况且,胜负乃兵家常事,这有什么好窝囊的。你做你能做的事情,就是应允了承诺。’
他脸上一赧。‘怎么说,我总是个堂堂男子,要叫你来救我……’
她堵了他的话。‘堂堂男子又如何?图孽真还不是照样栽在奴家手上。这和个人的本事手段有关,同男女无关;被奴家救了,有什么好窝囊,能让奴家拚了命来救,那才是能耐。’她俏然一笑,昂挺娇躯。‘奴家可是自许美人,不是英雄,奴家还不爱!’
她几句话,穿耳震脑而来,让他幡然醒悟,让他霍地舒朗。
贪看她一瓣馨笑,他展颜一笑。
月色皎洁,娇容盛放如花,她吐呐的言语,自有她的芳香。他知道他攀摘到的花,不见得能见容于尘世,不过,那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俗物。‘我很庆幸,能爱上你,能叫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