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丝儿,我要你永远都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必做,我会让你衣食无忧的。」袁濂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钞票,用力甩在桌上,「这些钱是给你的,不够你尽避开口,想请一百、一千个佣人都不成问题,用不著你来操劳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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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濂对她好自己并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她对他霸道的行为感到纳闷不已。
在这里,她仿若是个富家小姐,总是得到最妥善的照顾,然而她好端端的一个人,不是缺手缺脚,也不是病人,更不是一尊易碎的玻璃娃娃,为什么袁濂护她像护宝一样?
这著实令她感到非常不习惯,每天闲得发慌,以前总是做家事来打发时间,现在她就不知该如何规画自己的生活了。
「小姐,你快上楼去休息,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