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珊听了心中大痛,哀腕地求她:「淡菲,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我不知道你病了,秉文傍晚才告诉我。他也来了,和周策一客厅里,不好意思进你房间来。他也很著急,很心疼你……」
「他心疼我?会吗?如果会,也是看在你的情面上,爱屋及乌。」
淡菲知道,秉文在办公室的时间并不多,全省的据点他那要自己跑,但他对她刻意的冷漠与躲避,使她自伤自恨到了极限。
「淡菲,我求你,不要这样说,不要这样想,好不好?秉文很痡苦,我也很痛苦……」晶珊急急地摇著头,泪水滴滴在淡菲的睡袍衣袖上。
淡菲却是无悲无泪的神情,只茫然她喃喃说道:「一切那变了……都变了。记得上次我生病,你带花果茶和煎饼来看我,你的心和我的心都是坦坦荡荡,轻轻松松,自由自在的,即使是生病都觉得好美,好快乐,好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