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一角,薛登爵士在餐桌前踱步,他是厅内唯一的旅客。
大约还有六、七个人在里面准备餐点,手忙脚乱地清理杯盘,不然偌大的餐厅更显空荡。
船离开英国以后,有兴趣出来欣赏海上风浪的人似乎很少,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在奥瑞斯夏号上几乎什么也做不了,爵士,除非在船的前部情形才好些。」早上来叫薛登起床的仆役对他这么说。
即使在他说话的时候,也因船颠簸得很厉害而站立不稳,身体猛向前冲,他连忙抓住床杆才保持了平衡。
「我想绝大多数的旅客都不会把航行视为乐事。」薛登说。
「几乎每个人都躺下来了,爵士,」仆役回答:「你可以想象得到,我们自然就更有得忙的了。」
薛登虽不晕船,却也有了点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