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手冷得像冰,抓著她在颤抖,一定很痛吧?她心生怜惜,轻轻拍抚他肩头,希望能替他缓解疼痛。「我以为你心脏的问题已经控制住了。」
「是吃药控制住了,但偶尔情绪太激动,还是会不舒服。」她的手好软、好温暖,她身上的药气也变得更浓了。「妳也在吃药吗?」
她一怔,「没有啊。我几乎从不生病,也不吃药的。」
「妳身上有药味。」
「有吗?」梁意画深深呼吸几口,只闻到书的味道。「是你身上的吧?」
「不是。」不是恶心的西药味,也不太像中药,而是新鲜好闻的药草气息,丝丝流入心脾,混合著心口的疼痛,恍惚间,他有种痛楚又幸福的感觉。
「阿树?」傅父讲完手机,回过头,赫然见到儿子脸色惨白,显然心脏的毛病又犯了,连忙打开柜子找药,并向梁意画道:「梁小姐,麻烦妳去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