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步履蹒跚的颠行一圈,宽敞的室内空无一人,浓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朕……你在哪里?」她跌坐在地上,掩面痛哭失声。「为什么不爱我……」
她愤怒的咆哮,随手抓起床头矮柜上的烟灰缸,忿忿地掷向前方,落地窗匡啷一声,碎了一地,一如她破裂的心无法愈合。
明知道应该放弃、应该忘记,可是她就是办不到啊!
有谁可以帮帮她?带她脱离无尽的痛苦深渊……
谁来帮帮她……
她真的累了、也倦了。
在酒吧待了半个钟头,谭耀伦始终坐立难安,完全失去饮酒兴致,索性想离开回去休息,却发现钥匙遗落在房里。
气恼自己冒失之余,也只能亲自跑一趟。他的行为实在有点脱序,实在是反常的一晚。
打开房门,他反射性望向床铺,只剩下凌乱的被褥,不禁拧起眉,感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