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种正式的办公大楼,他居然还是那身脏污的无袖白色背心和不成体统的低腰破牛仔裤,甚至大摇大摆地走进她的办公室,简直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你来做什么?这种时候你应该在工地赶工吧?」她忍住气,不想再被他左右情绪。
「咦?难道霍格曼先生还没告诉妳吗?我要陪妳一起去台湾啊!」他的目光从墙上那幅艺术画作移向她,似笑非笑地道。
「算你行,司徒炼,我没想到你竟然认识霍格曼。」她瞪视著他,不能将他解雇,实在令她非常非常郁卒。
「呵……我昨天就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他笑道。
「别太得意,你如果敢再胡来,我还是有办法叫你滚!」她真讨厌他那种没什么事难得倒他的笑容。
「听妳的口气,好像昨天的事给妳不小的打击,怎么,难道从来没有男人吻过妳吗?」他暗讽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