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怎么了?什么事让他这么不开心?想开口问,可话到当口却又吞了回去,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在乎他,在乎他的心情,在乎他一切的一切,伯会招来无情的讪笑,是以问不出口。
「不是吗?从我们相识以来,一直就都是我在强迫你。强迫你习武,强迫你成为我的女人。嗤!我强迫过你的事有太多、太多,多到连我自己都记不得有多少了。我想连来荒漠都是我强迫你的,不是吗?」他从来没间过她的意愿,也不觉得有询问的必要,不管他到哪里,身边一定要有她就是了,所以他代她下所有决定,也不认为她可以反对。
如今冷眼看来,发现了自己的自以为是。她并不是个没有声音的人,是他使她失去了声音,使她无法表现出真实的意见,是他扼杀了她,这样的他既可恶又可憎,莫怪她常冷眼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