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一口气,一副谢天谢地的表情。
「那你为什么不嫁给他呢?」
「我为什么要嫁给他?他这个风流、下流胚……子。」她挑战他的目光,坚持把话骂完。
「他风流?」他惊吼。「你是说‘于邦彦’风流?」是那个从小和她指腹为婚的于邦彦?是那个等了她五年也不变心的于邦彦?
她没搞错吧?
于邦彦的本尊就在这儿,他几时风流又下流了?
「我什么时候风流过?」他吃惊地问。
「不是你,是他,他不但风流而且还下流!」
他张大了嘴巴。「你是说……」他用力想了想,但还是想不出他几时风流过,既未曾风流,又何来下流呢?
「你得给我说清楚!」
「你不会去问他?」
「我……」他就是于邦彦,怎么问他自己?
「他一定不会承认的,唉!」她坐了下来,摇头叹了一口气。
「你……」
「当事人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