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像律儿,我今天一大早看到他手上缠著绷带,问他怎么受伤的,他也不讲,随便唬弄了我两句,还以为我不知道哩,大家都以为老人好骗,殊不知看得最清楚的,全是我们这群老眼昏花的老家伙哩。」
蒙贞看她盯著自己说话,有点儿不自在,好像这话是说给她听似的,讪讪地把视线调开。
「世子爷伤得严重吗?」她尽量维持正常的声调问。记得她昨天咬得颇深,不知道究竟有多严重?
「我没瞧见伤口,那孩子从小就是痛也不肯叫疼的个性,他会包成那样八成是不愿让我看到伤口,我想应该没事才对。」
「嗯。」
有一丝愧疚掠过心头,那是齿痕,任何人瞧了都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蒙贞轻咬著下唇,他……难道是在掩护她吗?好吧,既然嵇律不在,她也不用急著走了,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期间帮老祖宗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