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真知我心,又何苦害我啊!」宫樱宁幽幽地叹息一声,垂首望著腕间他留下的吻痕。
这五年来遭遇家变,什么她都舍得,就是舍不去身力宫家人的气节。她并非是个沉溺于过往伤痛的人,只是……又扯上了身份地位之说,她跟他又怎么配得上呢?
甭说身份上的差距,就连她的脚也差了一截。当年拆了臣脚布,早已明白她要认命,舍弃大小姐的身份当个下人,平稳地过日子;现在看著脚,却反倒不任命,做著一个下人绝不能奢想的可笑幻梦……
「我真是不认份……吗?」宫樱宁朝月色轻问,万分不想让君应阳见著她此刻脆弱的模样;在他面前,她显少露出犹豫不决的伸态,然事实上,从在书院诗宴险些失身在他怀里哭诉,她就明白她的心深陷了,只是宫家人的性子让她从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