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饿!恩人,我……我可不可以吃点东西?」她可怜兮兮地哀求著,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未进一粒米,现在才发现肚子饿得受不了。
渠令霁才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她以为她是谁啊,莫名其妙地出现,霸住他的床不说,还要他伺候她吃饭,天理何在?
「恩人……」
「闭嘴,我不是你的恩人。」他讨厌这个称呼。
「你是啊!」她固执地道,「恩人,我真的好饿。」
本噜——就在此时,练凤肚子非常配合地传来一阵令人脸红的声音。
渠令霁不悦地盯了她一眼,算了,别跟她计较,反正他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就再忍受她一次。
「好吧,吃完饭再送你走。」他傲慢的语气像是施了多大的思惠。
如墨般黑亮的眼眸闪过一丝狡诡,随即拖著山猪往屋子旁搭建的简陋灶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