泵射低声道:「你要上去叙旧?」
容隐回过头来淡淡地道:「我已经为大宋死过一次,我并不欠它,何必叙旧?重生的只是容隐,并非枢密使,我和他们也无旧可叙。」
泵射微笑,「相处了这么久,我不会不相信你的。」
两个人正远远地说话。
突然之间,这一路要出城门的轿子起了少许混乱。
泵射凝目看去,只见有个孩子跌倒在王大人的轿子前,大声哭了起来,城门口本就容易堵塞,这一下轿子全部堵住了。
第一个轿子的「王大人」下轿来,扶起了那个孩子,突然,旁边一辆马车因为要勒马停车不至于撞到官轿,「啪」的一声,居然把缰绳勒断了!两匹拉车的惊马笔直地向那一排官轿和轿子前的王大人和跌倒的孩子踏来!
「得儿……」马蹄声疾如雨点,听之惊心动魄!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