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奇岳心头抽紧,「万万不行,妳是钱家血脉,该认祖归宗继承我的事业。」
「继承?」不是她爱怀疑,是事情真的太诡异。过去他对女儿不闻不问,现在却捧著所有财产来讨好?难不成是要继承负债?或者想借经商才女之手挽救垂死的
钱庄?
探究的目光看得钱奇岳汗颜,频频以衣抽拭汗,「事情不是妳想得那样,爹爹是诚心诚意留妳住下。」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这样像不像心虚啊?
「我……」需要道歉的事太多,一向高高在上的钱奇岳拉不下老脸,生怕愈描愈黑更不敢解释。
「钱老爷?」金宝贝还拉长耳朵等著听呢。
「今儿个天气很好,跟爹爹一同去巡视钱庄好吗?」钱奇岳除了以钱财留人,再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好。」她点头答应。亲自巡视比看帐簿来得真实,且多了解他的为人,才能拿捏应付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