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司寇做了个极其美妙的春梦,然而正在他兴致勃勃的致命一刻,转瞬身边的Allen却倏然消失不见,一个黑色大垃圾袋铺天盖地迎面扑来,劈头盖脸地就裹住了他……啊!他要窒息了!挣扎、再挣扎……
惊醒!喘息未定,终于发现邢仪非头靠在他的肩膀旁睡得正熟。她的被子一半挂在身上,一半正好掀起盖住了他的头脸,噩梦正源自于此。而始作涌者仍然海棠春睡,晶莹如玉的脸上长长的睫毛连颤都不颤一下。
深呼吸五十次,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蠢动,数了两千只羊终于成功再次人睡。迷迷糊糊间想,这种状态再多来几次,他迟早会血管爆裂含恨而亡!还好只要再坚持六天……六天,一百四十四小时,八千六百四十秒,哪个蠢货说过等待是最甜蜜的折磨?他一定不是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