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夜皱眉,「他打了电话给律师,律师替他开了一个银行账户,再把支票寄给经纪人——那家伙守口如瓶,不管我怎么挖,他就是不肯告诉我杜家豪的律师是谁。」
「他没招供什么吗?」邢仪非问。
「他有权保持沉默,而他还真彻底地行使了这项权利。」
病房里一片沉默,三人都是内行,都清楚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杜家豪会被起诉,接著审判,然后被课以罚款,最后他会到监狱里蹲上短短的一年,弄不好几个月后就可以出来了,他们最多能告他撞人逃逸,何况他还有个好律师。
今天有人说过一句令人振奋的话吗?司寇想,「就这些?」他问,「我们可以走了吗?」
「这个不是重点。我们都知道他是受人指使,他的行动失败了,幕后黑手也许会再试一次。我不希望下回再让你踫上,邢检。」华夜慎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