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后,他们回到他位于天母的住处,一下车,狼狈不堪的他就冲进大门,快步穿过庭院,走进客厅,遣开了大惊小敝的管家和仆佣,决定和这个来历不明又满嘴胡说八道的女人好好谈一谈。
「现在,你该可以把事情从头到尾告诉我了吧?」他转头瞪著她,西装袖口被烧焦,手也烫出水泡,前额几绺头发被烧得卷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卡能片中刚被烤过的人肉串。
「你不先梳洗一下,包扎伤口?」冷观双手环胸反问。
「不,我要你现在就把话说清楚。」他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上一根烟压惊。
「该说的我都说了,是你儿子事先提醒我你会出事,我才来得及救你,否则你早就死了。」她说得不带丝毫感情。
「你是说,我……‘儿子’早就预测我会有灾难?」他猛吸了一口烟。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