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夺走她手上的酒杯甩落地上,大手再一挥,烛火顿时灭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接著他摘去她头上凤冠、拉掉霞帔,结实修长的身体欺身压向她,迫得她不得不往后躺平在床上。
她才稍喘口气,他的手猛地撕开她的红色绸裙及亵裤,大掌探入腿间,她不禁倒抽口谅气,随即颤抖起来,而在感受到他手上粗糙的厚茧踫触著最柔软的部分,她申吟喘息,意识迷离--
瞬间,他撩袍挺身,一次又一次的冲刺,狂野而热烫的在她的体内释放。
认真说来,这一晚的洞房花烛夜只是交代,没有激情、没有柔情、没有深情凝睇,有的只有让人难堪的「下种」,连身上的衣物都没有褪得完全。
看著他背对自己,她用最大的包容,只轻声说了,「我很高兴自己成了你的妻子。」
斑兴引他紧绷著身体,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