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尧人贴心地帮她拿下手中的空杯,放回桌上。「这么多年不见,想我吗?」他问,语气很理所当然。
浓浓一惊。谁会想?怎么想?谁会愿意时时刻刻记得过去不好的事情呢?
「不……想。」浓浓支支吾吾回答。
男人目光一凛,伸手一扯,硬是将浑身僵硬得像灌了水泥的浓浓扯进怀中。「说,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浓浓惊恐地看著他。她抵著他坚硬的胸膛,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他是花尧人,她命中的克星啊!
忆起过去所承受的婬威,浓浓只能点头。「当、当然是想……」
她好想哭泣。天啊、地啊,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在邮轮上看到他的时候,她知道他铁定是回到台湾了,她躲藏在舱房内,不敢随便走动,就算要在船上到处乱晃,也是大墨镜不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