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在他们腰上的绳索仍将他们绑在一起,他急急解开绳结。「你受伤了吗?」他再问,面色绷紧。
猛咳后胀红的血色迅速消失,她的脸一片死白。「我没事,」她说,声音沙哑。「我只是不能呼吸。」
他像被驴子踢中般顿悟。他的铁腕几乎令她窒息,他不禁咬牙切齿地诅咒起来。他将她轻轻放在地板上,接著掏出口袋中的小刀,开始割开她穿在外套下面的套头毛衣。她的眼楮睁大。毛衣下面是衬衫,但是因为它是前襟开扣因而得免被割。她的躯体露出来后,他仔细检查她的肋骨,眼光则胶著在她脸上,注视她可有任何不适的表情。她皱眉了几次,但是肋骨看来没问题。她的肌肤已经有了瘀痕。
「我几乎害死你。」他抱她站起来。
「没那么糟。」她设法说出声。
他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刚才你都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