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跟杨智媛或是任何你爷爷看中的女人结婚,不要再让我承受一次新娘不是我的痛苦。我不会做你婚姻的第三者,不愿再等待下去,求求你放了我……」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几近悲鸣,每一字每一句都让照天的心滴血。
「跟我在一起就这么痛苦?难道我一点都不值得你眷恋?」
「那是两回事。」她挣扎地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像笼中鸟,尽避主人疼惜我、逗弄我,但我还是只笼中鸟。我会羡慕能自由飞翔的同类,幻想那是种什么滋味。我会希望在主人没空陪我时,也能有自己的生活。如果我是从未尝过自由滋味的笼中鸟,或许不会觉得这种生活有什么不好,问题是,我有过自由有尊严的人生,这种生活只让我觉得自己好卑微,感到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