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以告诉你吗?」她凄凉地笑了起来,清脆的声音紧绷如易断的琴弦。「一个供你泄欲的玩物有资格抱怨什么吗?她除了忍受外,又能做什么!」
「嫚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照天著急了起来,心凉了半截。
「我清楚记得你是这么对我说的。」她的语气不是指控,而是陈述事实。幽远的眼光像是陷进了遥远的时空中。「你说,我不过是你买来暖床的女人。你还要我认清楚自己的身分,我不过是你花钱买来泄欲的玩物,没资格管你的事。我只需伺候好你的命根子,其他事都不关我。所以罗,我的悲伤不该去烦你,我的不快乐由我自己负责,我只需……」
「够了,!」愧疚、愤怒及懊悔混杂的情绪,灼烧著他的良心。万万没想到许多年前信口说出的残忍言语,会在此刻反噬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