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大楼每层一百多坪只有一户,从电梯到大门口的走廊三十公尺,天花板上吊挂著造型独特、美丽炫目的艺术灯,墙上挂了好几幅画,俨然就像是美术馆的一隅。
席花月掏出磁卡刷开门。
进到屋内,黄乐站在玄关就不再移动分毫,「执行长,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想说什么可以说了。」最好快点说完,她不想在这里待太久。
那一声执行长再一次刺激到他,他霍地转身,逼近她。「我说过不要再叫我执行长。」
退了一步,她从善如流地改口,「席先生。」这样会比较顺耳好听吗?
席、席先生?他咬牙切齿地道:「花、月。」她就是有办法让他激动、失控。
「这样不妥……」界线必须划分清楚。
他截断她的话,「我看不出来哪里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