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就算我不跟齐凤冥在一起,你也没机会。」说来说去,他还是怕齐凤冥早他一步得到离星玦。
「喔,你就这么肯定?」
「老实跟你说吧,我的婚事根本轮不到我做主,所以我劝你还是把精神放在我爹那里。」她凉凉地道。
「衣富贵不是极为疼你?」
衣扇舞闻言皱起眉。近来,她与爹处得不太好,可是听到向雪川直呼她爹的名讳,她心里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我爹疼不疼我,似乎跟我的婚事没啥关系。」
「他若疼你,你的意愿便足以左右婚事。」
「那真是抱歉,我爹他就如同你,还有齐凤冥一干人一样,都把小女子我视为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也就是说,我这颗棋子完全不能有自己的意愿,这样向少楼主你听明白了吗?」她冷笑一声,语气里带著浓浓的自嘲。
「你别这样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