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栋模型屋不是被她给摔碎了?他好奇地踱下搂,走到李洛心前面蹲下来,将她手上犹残缺不全的模型屋拿过手仔细瞧著。哇塞,哪个神经病将那堆碎块重组的?他惊诧于模型屋重组的完全和精细,又有些不以为然地瞥向瘫靠在树干的李洛心。哼!铁定只有女人才会做这种浪费时间的事。
「喂!」有病啊,花那种无聊时间黏这种东西。他没好气地叫她,见她头儿低垂,没做任何反应,不巾火气又冒了上来。这次她没戴发箍,总该没借口了吧!
「喂喂喂!」他得意地扬著嘴角嚷嚷,却见她一动也不动。看她那样子,不会是睡著了吧?他弯子,侧看她下垂的小脸。「喂,白痴女人,你睡著了吗?」他试探地叫著眼楮紧闭的人儿,不晓得自己的音量为什么突然变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