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宛容玉帛低低地自嘲,「武功高强?嘿,武功高强有什么用?若上天注定了你死,你又能不死?上天要了你疯,你又能不疯?」他摇了摇头,清醒过来,「有酒么?」
掌柜的恭恭敬敬捧过一缸子酒,倒了一大碗,「这是上好的烧刀子。」
烧刀子是最低劣的酒,宛容玉帛娇生惯养,自是从来也没有喝过,但他端了起来,一饮而尽,一拂衣袖,那块银子倏地钉人对门的墙壁,人墙三分!而他的人穿门而出,径往来路飞掠。他要回去找钟无射,离开越远,越久,越觉得她一番苦情缠绵心头,越不去想便越是难过。他——已不能离开她,想到刚才那样狠心地离开她,他心如刀割。
不敢想象,她心里所承受的苦——
——但是迟了,在他回孤雁山庄的半途之中,只见一道浓烟冲天而起,夹杂著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