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人已迷乱了,然而她知道自己要什么。正如可孤所说的,她是敢爱的女子,对于所爱的男人,她毫不犹豫,这一身情,一片芳心,女子最珍贵的,纯情而不悔,都待献给他。她勾著它的颈项,悄声道:「可孤,我爱你,把我……变做你的妻子。」
那已经昏昏颠蚕的脑子,霍然抽过一道雷光,可孤像被什么轰著了,整个身子僵住。他喘著,震惊地望著梅童,烧红的脸庞透出一片惶恐愧色。
「我、我真是该死!我这是在做什么?不怪将军要将我杀了,我这是、这是在侮辱他的妻室!」
一听是这种话,梅童失色,锐声问:「到现在你还这么说,难道、难道你还打算把我交去给那厉恭?」
那片发红的愧色,转换成青苍的,极端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