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孤受伤垂危,而厉恭是存心要他死!
梅童身子一例,在毡上呜呜哭起来。想到可孤浑身是血,这会子不知被丢在什么地方,受什么苦,却无人救治他,她就像身上钻了比他更多的箭,一支一支直痛入心肝。
「可孤,可孤……」她满声是泪,连自己都听出了那股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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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
起初,她以为在作梦,帐里黑幽幽的,灯不知何时灭了,她也不知何时哭昏过去的,身边窑窑窒窒的,果真有个人。
「是谁?」梅童惊问。
「嘘,别出声,」是女子紧张的声音,「我割了你的绳索,带你出去,你得想法子救魏校尉,他……快不行了。」
梅童炼然而起,「他人呢」
「嘘」一声制止她,一把小刀匆促移动。「我都安排好了,让你带了校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