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咄咄逼人的问话,厉恭也不答,只沉吟道:「你,这么维护他、关心他。」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只是这样?」厉恭走过来,伸手强抬她的下巴,猛眉下两道锐光刺著人。梅童被缚死著,他粗糙的大拇指划过她脸颊时,她挣脱不开。「这泪,又从哪里来?」
她扭开头,不回答。
「维护别的男人,为别的男人流泪,这不合你的身分,」厉恭低声对她道:「别忘了,你已经许给我,和我订有婚约,是我的妾室,只差未过门而已。」
「那不是我甘愿的,你也知道!」梅童咬牙说:「我当面拒绝过你,谁知你去向太子讨好,太子当庭做这门亲,我爹下不了台,只得接受,说来,都是被逼的!」
忽然她起一阵凄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