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无辜得像只小猫。
覃母叹了口气,接受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了。「可是,子君这样子该怎么办才好?」
闻言,傅东岳刻意将子君拥入怀中,她娇小的身体瞬间僵硬,手肘还弓了起来,硬是要和他保持距离就对了,呵,固执的小妮子,他笑。「妈,放心,我不在乎她身上的泥巴,别人就没有资格在乎。」
「说得真好啊!」覃母一脸骄傲地笑了。
暗母从一旁走来,喜孜孜地道:「我看看时间,想说你们应该到了,所以就出来迎接我们的新郎新娘了。」
暗母热络地勾著亲家母的手臂。「放心,淑卿,进铭老是将君君巾帼不让须眉的成就给神话了,家里所有的亲戚都知道东岳的新娘是个比花木兰还要厉害的女生呢,自然就好、自然就好,我们只是想让大家见见我和进铭最骄傲的媳妇,又不是要君君走伸展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