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又不是每个人都会画画,这可是一项了不得的才能。」
听她这样讲,他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从不觉得自己会画图是件多特别的事,不过当他在绘画时,总会不自觉全心投入,所以每幅作品他都很珍惜,因为其中都有他投注的感情。
只是在父亲严格的庭训下,认定男人不该把情感放在这些上面,他应该要注意的是天下老百姓的安危,国家的平安,所以他封了笔,不再绘图,若非今日被她所逼,只怕他不会再画。
那张图飞去时,因为全部的心都放在她的安危上,如今想来,还真觉得心疼和不舍,为了舍去这种懦弱的情感,他硬是否决掉那幅画在他心中的地位……还有她的。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我过去找,你在这等著。」
「你不是说有危险?」
他看了她一眼,随即别过脸。「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