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站起来,刻意和她保持距离。「殿下,时间够晚,该回宫了。」
听他用毫无情感的声音说话时,她飞快地望向他,怎么那么快?他那道墙又竖了起来,再度让人难以亲近。
虽然难以接受这样的转变,但随著相处次数增加,她已经慢慢了解。
他是一个相当有责任感、忠心耿耿的男子,什么都好,可就是太死板了一点,讲道理、重礼法,十足是个食古不化的人。
要让他失控很难,但她发现自己似乎有本事办到这点,对此既觉得有些得意,也有些不安;若他因此完全不理她,该怎么办?既爱他的执著,又恨他的顽固。
「你为什么就是不让我取回那张画,我会很小心的。」她状似不经意地拉回原先的话题。
「大不了我再重画。」他无所谓地说道。
「不行,再画意境已经不同,我只要那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