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交代了一些重要事项之后,傅霁东大步走回自己的毡帐,收拾换洗的衣物。
他拿了几件干净的衣裤收进包袱里,一件单薄的衫子被拖了出来,落在地上。
他伸手拾起那件针脚乱七八糟、显然是初学裁缝的人缝成的衫子,情不自禁地苦笑。
这是……绿芽缝的。想起那时候她直向自己邀功的可爱表情,以及她满手被针刺出的红肿伤口,他的心口就有说不出的疼痛。
折好那件衫子,将它也塞入包袱里,傅霁东背起了行囊,动身回京。
三日后,深夜里,骏马嘶嘶地喷著气息,奔驰过静谧的京城大街。
马背上,一身黑衣的傅霁东简直归心似箭,只有在进入宫门时,稍梢停下让守卫看了下能自由进出宫内的令牌,其余时刻皆是马不停蹄地一路往目的地冲去。
「傅大人,皇上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