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用这么危险的举动已经令他心力交瘁,万一下回的法子更危险,他岂不是真的逼她走上绝路?他忧愁地想道。
或许自己应该忘掉她,放她自由……不,自己这一辈子是注定无法忘怀她的,这份感情来得如此急,却深陷在他的心头,只要她活得高高兴兴,即使自己不能和她厮守,他也愿意就此孤独一生……风涤尘就这样冥思了好几个时辰,该不该放她走的两股思绪在心头交战著。
不知不觉中曲水楼似乎感到身上的痛楚缓缓地减轻,没办法,请教她这几天来都痛到麻木了,她感觉心脉缓缓地复苏,将血液由胸前送至冰冷的四肢末端,她偷悦地接受血脉畅通后带给四肢的温暖与刺痛。哈!她可熬过啦!可是她也累翻了,三天三夜维持著清醒的状态,她真佩服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