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当年我爹将我托给仇哥哥时,我也不知道爹有危险,还天真地以为事情很快就会过去了。」
「所以你想改变什么?」在他看来,她倒不像被保护过度的娇娇女,反倒像个受尽磨难的小可怜,处处体贴著别人,深怕再增麻烦似的。
「我常想如果那晚我没有顺著我爹的意思,事情有没有可能会不一样?」她的小脸泛起一层淡淡的忧虑,迷蒙的大眼没有焦距,整个人安静地沉入一片哀伤中。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没有人可以试图改变。」他握著她发凉的小手,聆听似乎成了他唯一能做的事。
「我讨厌自己受诅咒的身体和软弱的个性,这次我希望靠自己的力量取回我爹的骨灰,好让他人土为安。」虽然很困难,但她必须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