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之所以内腑震伤,全怪他那时丢掷碎银的力量太大,导致她娇柔的身子承受不了,内腑轻微地受到震伤。
「不要!」玉笙直觉地推开他的胸膛,火速地退到床榻的最里边。
严路寒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又怎么了?刚才柔弱得像只小猫一样乖顺可人,怎么才一转眼,就避他如蛇蝎般躲得远远的!还不复刚才的虚软无力,身手矫健得吓人。
「药很苦。」她目不转楮地盯著那碗黑漆漆的「苦药」,不自觉又向后退缩了几寸。
原来如此!
严路寒的黑眸写满古怪的笑意。「不会的,我知道你这丫头怕苦,所以加了许多蜂蜜。不信,你喝看看。果真是小丫头一个,不过一碗汤药而已,就将你吓得要死。」
玉笙犹豫了片刻,满脸怀疑地瞥了严路寒一眼。